心理学堂:心理咨询师的成长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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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导读:以药养医,这已是全球化了的疯跑机器,垄断着疗愈的潜规则。我是一只蚂蚁,想要搬动这头大象,实属自不量力。在心理科的2个月,我每天早晨心慌而醒。浪费人才,荒废利器是更大的犯罪。    ---www.xinlile.com

 



心理学堂:心理咨询师的成长之路

 

  4年前,我在西安读研,做组织工程试验,听上去“高大上“的名字,其实就为把男人变成女人而做人造阴道,虽然不算变态,足以浮想联翩。为了让这个试验顺利的在人体进行,我首先做动物试验,这意味着在未来的3年里,我要杀害成百上千只兔子方可成就硕士头衔。

 

  兔子,纯洁、灵动、吃素的动物将死在我一个犹如屠夫的学生之手,每当我身处乱七八糟,脏兮兮窗外就是垃圾站的实验室,寻觅到一块可供操刀的桌台,将过量的麻药注入白兔的体内,眼睁睁的看着活泼可爱的生命由活蹦乱跳、反抗到束手无策、就擒、挣扎、摇摆、瘫软、一动不动任人宰割的时候,我千万次的盘问:“此时、此地、此人为何在做此事?“一阵油然而生的气场路过我的面庞,它死了。

 

  这一切终将泯灭在通向光明的大道,直到遇上“催眠“。

 

  每天,妈妈让我听到家里的消息、外面的世界,我们快乐的享受着彼此的歌唱。有一天,她问我:“嘉嘉,你有没有听说过催眠?“我脑前一亮,瞬间回忆起《鲁豫有约》催眠秀。

 

  “我知道呀,催眠”我瞪大眼睛喊道。

 

  妈妈用逗小孩的口气说:“你知道什么叫催眠吗?催眠可不是睡觉呀。”

 

  “我知道,催眠就是进入人的潜意识然后控制它。”(我当时给的定义并不准确)

 

  听说催眠大师教催眠,我一定要学。妈妈和我走进林君翰先生的课堂,并与NLP创始人,美国加州大学语言学教授 John Grinder 学习。

 

  课堂里丰富精彩内容已如陈年的皮箱,落上厚厚的灰,它早就像呼吸和血液一样,流动着、沉淀着、表达着,影响着遇到我的每一个人。

 

  学完催眠、NLP等技术,我再也不整动物了。我在科室、医院、校园里贴满了邀请大家做免费催眠的海报,本以为门庭若市的期待换成冷冷清清的独守。真失望、无奈、奇怪......

 

  就在这时,边上同学问我关于催眠课的情况,当他知道我用大学5年的学费学了5天的催眠时,惊诧不已,着实不敢相信。“你觉得值吗?”他问。

 

  “物超所值,我这5天的学习比5年都学得多,因为可以做到,而不只是知道。”我激动而坚定地回答。

 

  后来他成为了我第一个个案,“以前像铁链一样绑着我的心,非常沉重,现在不见了,很轻松。”他说。

 

  整形外科有很多烧伤、烫伤、电击伤和先天畸形患者,遭到这样的损伤,除了需要颜面修复外,更需要心理呵护。大量国内外资料显示,这类患者有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可能性极大,也就是人造遭遇致命经历后产生的严重心理阴影,国外心理调整需要一年甚至终生服药,中国尚没有治疗PTSD的方法。我觉得NLP催眠技术可以在此大显伸手。与其等着动物实验搬上人体实践,不如直接做对人真正有益的事。把动物实验扔了换成心理实验,X导师当然不允许,人家还等着发论文,做变性人呢,她威胁道:“如果你不做整形外科动物实验,跑去做心理,连外科硕士学位证都没有。”

 

  “就算没有学位证,我也要做这个实验,证明NLP催眠可以为人类带来非常好的帮助。”有了NLP催眠,就是这么任性。我甩掉了残害动物的工程,投入了聆听心声的事业。

 

  不料第一位个案几乎是“哑巴”,他弓背哈腰,低着头、撇着嘴、背着脸,好像随时要哭,当我请他做心理调整时,他对我的询问一个字不吭、一个动静没有、连点头yes摇头no的反应都没,这种情况僵持1个小时,我好像对牛弹琴,黔驴技穷了。

 

  当你变成谁才能了解谁的内心。我用通心术变成他,了解他的内心后,终于和他产生了连接。随后的1个小时,我们做了4项心理调整。几天后打饭,对面有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儿,灿烂的笑容合不拢嘴,轻松中带着豁达和爽快地看着我,貌似眼熟,想不起来了。我正低头踅摸,突然,身边有个中年男子说:“你就是美女医生吧?做心理那个”“啊?”我正纳闷跟谁说话呢,他说:“这孩子一晚上没睡着。”

 

  “什么?身为催眠师让个案一晚上没睡着,这情何以堪。”

 

  他高兴的晚上睡不着觉,他说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的心灵。”

 

  “哦”。这句话不得了,它让我露出了绽放的笑容,同时绽放了我的心,踏上心灵的路。

 

  一年后,我书写了我国第一篇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论著,把传统方法一年甚至终生服药的心理障碍缩短为2-4小时改善。当我面对“北一N院”的博导,找机会推广这些方法时,得到的原话如下:

 

  “你这种方法在目前医疗体制里根本不适用。”

 

  “为什么?”

 

  “你想想,三四十块钱的挂号费,如果我们用你这种方法就给病人大大改善甚至治愈的话,我们只能饿死,所以我们只能给患者开大量的精神类药物,从中捞取提成。你这种方法也许未来适用,但目前医疗体制下,不可能。”

 

  我听傻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曾经我看过他论文的教授居然这么说。我走访了北京、上海、西安、宁夏等多家大医院心理精神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重在开药,不在咨询。他们就算看到非药物心理干预的先进方法也没反应。

 

  这就放弃吗?不忍心。于是我混进三甲医院心理科,主任让我给他催眠,给他家人朋友调工作学习,就是不让我接触病人。理由是:“你刚一来就受重用,那其他咨询师怎么想。”憋了2个月,看着几小时能调好的来访者调整一年半载或吃药,实在受不了了。

 

  以药养医,这已是全球化了的疯跑机器,垄断着疗愈的潜规则。我是一只蚂蚁,想要搬动这头大象,实属自不量力。在心理科的2个月,我每天早晨心慌而醒。毛主席说:“浪费是极大地犯罪。”浪费人才,荒废利器是更大的犯罪。

 

  如果不能搬倒一头大象那就唤醒一批大象。从医院出来,为了让老百姓收获心理咨询的效果,真切地看到、听到、感受到切实有效的干预效果。我做个案、教技术、发视频...只为实现非药物心理干预。不要一有病就吃药,一吃药就上瘾,一上瘾就依赖,最后恶性循环。

 

  时光回到西安,人们拒绝心理咨询像送瘟神一样讳莫如深的将我推开,很多人有心理困惑却不敢踏进咨询室的门帘,看一眼“心理咨询”这四个字都害羞,嫌丢人。为了笑面心理,呵护心灵,我和个案为心理咨询起了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心灵SPA,我们一起制作“心灵SPA”视频,分享“心灵SPA”技术,让短时、高效、持久的方法得以推广,让躲在黑夜里的泪珠露出微笑,让很好的你变得更好。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大的帮助莫过于让这个人不再需要你。

 

  我为什么做心理?为了让大家知道:你可以很快变很好,实现你人生。

 

  (文/伊家嘉 | 来源/爸妈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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