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堂:女人的高跟鞋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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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导读:经常穿高跟鞋会让原本正常的脚产生锤状趾、拇囊炎、长满茧子和鸡眼;还会导致脚踝骨折,引起慢性下背部疼痛甚至是膝关节炎。既然高跟鞋可以让脚看上去显小,并且男性不会被脚小而不稳定的女性吸引,那么高跟鞋究竟有什么好,能让女性冒着健康危险去穿呢?     ---www.xinlile.com

  



心理学堂:女人的高跟鞋情结

 

  1、女人究竟为什么爱穿高跟鞋?

  

  对于高跟鞋的作用,最流行的观点就是“高跟鞋是男权社会用来限制女性行动的产物”,不过,这个观点可能并不完全正确。首先,高跟鞋最早并不是专门为女性设计的,而是男性骑马时用的鞋。另外,长久以来,人们都认为男性择偶时偏好脚小的女性,而这一观点最近遭到了质疑——来自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人类学家丹尼尔·费斯勒(Daniel Fessler)说:“从适应性角度来说,男性应该会偏向选择脚大的女性,因为她们站得稳,在孕期不容易跌跤,因此能够提高后代的安全性。事实上,在未受西方文化影响的男权社会中,男性的确是更青睐脚大的女性。

  

  经常穿高跟鞋会让原本正常的脚产生锤状趾、拇囊炎、长满茧子和鸡眼;还会导致脚踝骨折,引起慢性下背部疼痛甚至是膝关节炎。既然高跟鞋可以让脚看上去显小,并且男性不会被脚小而不稳定的女性吸引,那么高跟鞋究竟有什么好,能让女性冒着健康危险去穿呢?

  

  来自英国朴茨茅斯大学的心理学家保罗·莫里斯(Paul Morris)和同事们发现,女性穿高跟鞋时的走路姿态能够让她们更有“女人味”,属于一种超常刺激(supernormal stimulus)(译注:比正常的自然刺激更能有效地释放动物某一特定行为的刺激)。然而,这些发现并没有回答我们最初的问题,到底是什么让这种步态格外妖娆呢?莫里斯和同事认为,这还是与性吸引有关。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有研究发现,市场上超过一半的色情杂志封面女郎都近乎裸体穿着高跟鞋。到现在,女性吸引力与高跟鞋之间的联系还伴随着我们。在世界的许多角落,女性的鞋柜里一定会有一双高跟鞋,穿高跟鞋会让女性觉得自己更迷人。同样,许多父母不让女儿在成熟之前穿高跟鞋也是同样的原因。

  

  为了进一步研究性感高跟鞋背后的生理原因,研究者们对实验对象穿高跟鞋和平底鞋走路时的各个特征进行了测量,包括迈步的时长、频率、步长、膝盖曲度、髋部曲度等。另外,他们随机找了120位观察者(82名女性和38名男性)观看第一项实验中的24个录像中的一个,观察者们需要判断录像中的实验对象是男性还是女性,而他们并不知道录像中出现的全都是女性。

  

  这是一个简单但巧妙的实验设计,研究者们预测观察者们会更倾向于错误地将穿平底鞋的实验者鉴定为男性,实验证实了他们的猜想。研究者们写道:“当女性穿高跟鞋时,步伐会更小更快,走路时膝盖和髋部的弯曲程度都较小,而胯骨的旋转和倾斜程度增大。”也就是说,女性穿高跟鞋时走路更女性化,因此可以让她们看上去更有女性气质。就像大胸的女性一样,穿高跟鞋也会让人错误地认为她的生育能力更强。

  

  研究者们认为,穿高跟鞋对于女性来说有某种有效的适应性回报,能让她们不顾一切健康隐患去穿高跟鞋。虽然时尚潮流都是一时兴起,但高跟鞋几个世纪以来能在各种不同文化中持续流行,正因为它能与人类择偶过程相协调。比如,垫肩不再流行的原因就是这种风格与几千年来演化出的人类本能不符,因为人们会觉得肩膀宽厚的女性太男性化,所以对一般异性恋男性来说,这一点都不吸引人。这项研究也为演化与文化之间的复杂联系提供了更多可参考内容。

  

  此外,意大利泌尿科医生玛丽亚·切鲁托针对66名50岁以下的女性做过一项调查,结果发现,穿高跟鞋时,跟性快感有关的肌肉群会处于紧张状态,得到充分锻炼,这会让阴道更敏感,也更有力度与弹性。

  

  法国鞋设计师克里斯提·鲁布托进一步表示,女性穿着高跟鞋时,双腿的紧张状态就如同置身于性爱状态,这也是为何很多女性偏爱高跟鞋的原因。对此,切鲁托表示:“人们喜欢高跟鞋无可厚非,但女性应该明白,通过运动也能锻炼自己的盆底肌肉,让自己更加性感,这比穿高跟鞋好处更多。”

  

  2、你有被“被洞悉的错觉”玩坏没?

  

  恐怕大多数人都不怎么喜欢做公众演讲这样的事情,相当多的人即使想一想就会手心流汗,而更有甚者则是胃部痉挛、然后直奔厕所……这其实不难理解。想想当你在众人面前演讲,出错丢脸的潜在风险比起躲在听众中可就变得大多了。尤其是我们经常听到有这样一种说法:那些个听众们总是能感觉到我们的紧张。于是乎,对于很多人来说这种潜在的暴露自己紧张情绪的想法往往让公众演讲变成了不可能的任务。

  

  心理学对于这种现象有个特定的名称:被洞悉的错觉(The Illusion of Transparency),也就是说,我们会觉得我们的情感对于他人来说很容易看透,但实际上却不是。其实有个非常有趣的方法来测试这种现象。在Newton的博士论文中,他用了一份简单有效的方法测定了这种错觉的存在:那就是你来打出歌曲的节奏让你的朋友们猜是哪首歌。

  

  在测试之前,参与者们大都感觉歌曲很容易从节奏中猜出来。一般人认为至少能猜出50%的歌曲。可实际上,却只有3%的歌曲被猜出。有人会问了,是不是因为歌曲本身太难,或者敲节奏的人都是五音不全没有节奏感?可实际上,很多歌曲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而且即使节奏感再差的人都能打出拍子的,比如生日歌这种。

  

  那问题在哪儿呢?事实上,当你给朋友打拍子的时候,你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歌曲的音调,对于你来说,猜出歌曲的名字简直易如反掌,那歌曲的名字就好像已经帖在你的脑门儿上等着你的朋友读出来。可你的朋友呢,他其实什么都听不见,听见的只是你用手打出来的简单节拍而已。但是,在我们打拍子的时候,我们却总是忘记这一点。于是,这被洞悉的错觉出场了。

  

  如果仅仅是听拍子猜歌曲这样的事情有些错觉也就无妨了,可惜的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也总是有这样的问题。比如,我一位同学对我抱怨自己的男朋友不好。她说自己都生气了,表现得很明显,男朋友就是看不出来;自己虽然没明说,但已经很强烈地表现出想要一束玫瑰花,可男朋友就是没有察觉到,只给她买了很多水果。我只能说,她男朋友不是不喜欢她,如果不直接告诉对方,他真的感觉不到。

  

  我们都会有这样一种倾向,那就是高估自己传递自身感情和意见的能力。我们意识到了自己言行举止中的小细节小线索,就认为别人也一定能意识到,并认为别人会从中推断我们的态度。而实际上,人们并不是那么擅长洞察别人行为中的小细节和小线索。这就是“被洞悉错觉”,别人觉得我们很正常,而我们以为自己被洞悉了。

  

  3、敬畏自然的人都会相信存在超自然的神奇力量?

  

  2013年9月,64岁的戴安娜·奈德(Diana Nyad)完成了从古巴到佛罗里达的110英里(1英里=1,069.344米)长距离游泳,之后她在《超级灵魂星期天》(Super Soul Sunday)节目里接受了奥普拉·温弗里(Oprah Winfrey)的采访,表达了一番意志战胜衰老的励志思考。当她宣布“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时,奥普拉很疑惑地追问了一句“但是你一定感到敬畏吧?”奈德不解地回答:“我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矛盾。我可以和最虔诚的基督徒、犹太教徒、佛教徒或者其他教徒并肩站在海滩上,和他们一起为宇宙之美落泪,一起为全人类感动。在我们之前已经生活过数十亿人,他们爱过、痛过、煎熬过。所以对我来说,上帝的定义就是人类和人类的爱。”奥普拉接下来的话叫无神论者大为恼火,“这么说,你就不算是无神论者了。我认为,只要你觉得敬畏、惊奇和神秘,那就是相信上帝存在了。”

  

  奥普拉的看法代表了一类人温和的偏见,在他们看来,怎么会有人既敬畏自然却又不相信超自然的神奇力量呢?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对于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偏见,在两位心理学家开展的研究中或许可以找到部分答案。他们是美国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Claremont McKenna College)的皮尔卡洛·瓦德索洛(Piercarlo Valdesolo)和南加利福尼亚大学的杰西·格雷厄姆(Jesse Graham),研究结果发表在《心理科学》(Psychological Science)杂志上。

  

  研究指出,“产生敬畏感”是和“感知到广阔”联系在一起的(比如仰望浩渺的夜空和眺望浩瀚的大海)。“容易产生敬畏感”的人对于不确定性比较从容,也不太需要借助某个解释来达到认知闭合(cognitive closure,为某一特定问题找到确定答案,以结束模糊和混沌的状况)。按照两位作者的说法,“他们比较愿意修正原来的认知框架,以容纳这些新奇的信息。”而对于不容易产生敬畏感的人呢?瓦德索洛在一封电邮中这样写道:“我们猜测,这类人在体验到敬畏的一瞬间会引起不确定感,对这种不确定感他们是厌恶的(因为他们多半不经常感到敬畏)。这一点可以在理论研究中找到根据:有研究指出,敬畏是我们对所见所闻无法理解的时候产生的,如果原来的认知结构不能消化新的信息,我们就会陷入迷惘和困惑这样的负面状态之中了。”为了平息由敬畏感引起的焦虑,那些不易敬畏的人会采取一种称之为“诉诸操控者”(agenticity)的态度。换句话说,他们会相信冥冥中有某个隐形力量在操控着世界。

  

  “我们证明,敬畏这种情绪体验(即使是不太容易敬畏的人也能体验得到)会引起不确定感,随后会产生一种欲望,即诉诸某些隐形操控者来解释,以此将不确定感消除。”瓦德索洛解释道,“我们另外还提出了一个有趣的假说,那就是天生容易敬畏的人不太容易表现出上述效应,因为他们对不确定感并不讨厌。”

  

  我要回头再来说一说戴安娜·奈德,说一说我们这些敬畏自然,却无需诉诸超自然操控者的人们。面对自然,我们体验到的不是恐惧和战栗,而是惊讶和感激,我们知道,创造万物的就是自然规律,它们非同小可,却也不神圣。

  

  4、我们可以摆脱错失恐惧症吗?

  

  这里是一个你可能会喜欢的测试:给以下场景分别从1至7评分,1代表略微不适,7代表十分痛苦。

  

  场景1:像每天早晨一样,你正在新闻网站浏览新闻。然而,今天你比预定计划晚了些,只剩15分钟阅读时间,而不是往常的30分钟。你必须跳过一些最喜欢的专栏和章节。你会给这种不适程度打几分?(大多数人可能会选择一个较低水平,比如2分。)

  

  场景2:你正在纽约旅行,你发觉无法看完所有展览,所有推荐的剧目,甚至无法游览一小部分当地朋友大肆赞扬的那些“到纽约不得不去的地方”。你会给这种场景打几分?可能5分?

  

  场景3:你正在和朋友吃饭,并且你也已经认可这个晚上严格执行“谁都不得带手机”规定。但是你的智能手机不会停止Twitter新消息或短信提醒。显然在你的社交网络上正有什么新鲜事发生,但你却无法查看。这种压力即使7分也不够用了吧!

  

  欢迎加入“错失恐惧症”(FoMO:Fear of Missing Out)俱乐部。这是一种新出现的文化紊乱,正在暗中破坏我们内心的平和。FoMO是技术进步和社会信息激增的一种产物,是害怕错过正在别处发生的更刺激、更重要、或更有趣的东西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安的心理,担心别人在获得更有意义的体验,而自己却不能成为其中一员。根据最近的一项研究,使用社交网络的人中,大约有56%是这种现代病患者。

  

  那么,对于这种会降低我们生活质量的事我们能做些什么呢?对FoMO潜在情感原因的心理治疗成本太高,也太有侵入性。相反,对付FoMO最好的办法可能是承认,在疯狂的生活节奏中,有时候我们必然会错过。而且,当我们这样做,我们也许就能真正改善所做选择的结果。

  

  这个简单的方法最早由美国多学科研究者及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赫伯特·西蒙(Herbert Simon)1956年提出。他使用的术语是“满意解决法”(satisfice)——“满意”(satisfy)与“满足”(suffice)的混成词。他建议我们不该试图将利益最大化,而是寻找一种仅仅是“足够好”的结果。西蒙的方法依赖一种假设,即在复杂的决策问题上,我们只是缺乏优化决策的认知能力。我们无法处理在权衡所有可能的选择和结果中所需的大量信息——无论是否在社交网络上。因此,最好的方法是“满意解决法”——选择第一个符合我们预设标准的、足够好的可能选项。

  

  1996年,西蒙出版了一本自传,描述了他自己在一系列不同的决策中选择“足够好”选项的生活。西蒙说,大多数偏爱最优化的人没有意识到,获得整体收益是以收集信息的沉重负担为代价的。在日常决策中,我们付出的代价是幸福感;如果某人身边有个一定要去最时尚的餐厅吃饭,或逛街时坚持要挑选到最完美的套装为止的朋友,那么他一定会感激“足够好”策略带来的解脱。

  

  采取“足够好”方法应对这个问题不仅仅是提高我们决策能力的策略。它首先是一种世界观、一种生活方式;许多研究人员甚至相信这是一种遗传性的人格特征。

  

  完美主义是与实现最大化决策结果最相关的个性特质。然而,对那些我们称之为完美主义者的人来说,生活是一张永无止境的评分表,使他们陷入挫折、焦虑,甚至抑郁。完美主义者常常混淆错误与失败。他们试图掩盖错误,甚至是不可避免的错误。他们拒绝接受个人成长所必须的批评性反馈。如果可以做到“满意解决法”,他们也许能得到解脱。

  

  (文/佚名  来源:心灵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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