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 女 34岁 我于1993年17岁时患躁狂抑郁症,病休一年,刚开始发病时由精神病医生到家里来治疗,让我服用氯氮平片,到我家来了4次就没有再来了,以后就是药物治疗了。
1994年我18岁时考上大学,1995年因为自己的一些情绪去武汉忠德精神病院看病,咨询了2次,当时医生建议我要改变观念,1996年大二时病复发,留级。1998年大学毕业考试前夕去忠德精神病院,咨询了4次,效果一般。
1998年大学顺利毕业。毕业后做过英语家教,初中数理化家教,书店营业员,机票促销员,还做过保险推销员。但做得不成功,三个月只赚了一千多元。
2002年因为抑郁去医院咨询,医生开了阿米替林和安坦。和氯氮平一起服用后,抑郁症状消失。
2005年到2006年事我最难过的2年,由于某些事情的困扰,使我背上了巨大的包袱,两次自杀未遂,心理上承受了压力和很多痛苦。事情是这样的:在我14岁半读初二时,有一天,没有任何原因,我突然跟我的一位同学说:我妈妈想跟多位同学(大约说了十几个)的爸爸发生关系并生下小孩,还说:妈妈说我爸爸没有别人好,没别人的爸爸漂亮、有能耐,还说和别人发生不正当关系没有什么了不起;还说爸爸教我骂脏话。虽然说的纯属子虚乌有,但当时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非这样说不可。那位同学就把我说的当成事实传开了。我的同学见到我就像见到瘟疫似的。在高中的一次家长会后,有一位同学的妈妈跟其他同学的家长(我说过的那十几个同学的家长)说了这件事,并说我妈妈跟谁都可以干那种事情。那些家长听了都非常生气,但我妈妈没有在意,也就没听到那位同学家长的话,我也一直不敢跟妈妈讲。后来我因为不堪压力,就“选择性失忆”了这十几年,到2005年才“想起来”,于是掉入了痛苦的深渊。妈妈知道后安慰我,但我始终不能完全解脱出来。
后来,那位同学的家长更是将这件事情到处传,说我妈妈既然能跟这么多的同学家长发生关系,其实是可以跟任何人发生关系,说不定哪天就说到你头上。所以我妈妈是所有人共同的敌人,所以传得尽人皆知。所以我有时在街上走,一个陌生人就用很鄙夷的眼色盯着我和妈妈,有时一个人会以愤愤不平的神色走过来,每当这时,我的心脏上就像扎了一把刀,我多想跟他们说这些全是我“瞎说”的呀。
热切地希望心理医生能给我一些指点,帮我支支招,让我彻底放开。
现在我每天吃两次药,每次11片氯氮平片,4片阿米替林
而近一年来,我总是怀疑自己在发病时乱写的一些东西丢到外面被别人拾走了会对自己和家人不利,一天到晚惶惶然,不敢出家门,生怕一出去就有东西掉出去被别人捡到了,已经可以说患上了“恐惧症”,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物能够控制这一症状。
目前我还面临着一个大问题,就是在我得病期间,自己的思维受到各种冲击,慢慢形成了许多破裂的思维“碎片”,就好像一副拼图被拆开了,而我自己有没有能力将它拼起来,所以我担心以后思维的“碎片”会越来越多,我的各种能力会变差,那样我的病就很难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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